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所以,跟徐明海阅片后有的放矢的循序渐进不同。秋实的攻击完全是遵从本性,由外至内,向死而生的。

这下算是要了徐明海的命。

尽管他心理上已经接受了对方,但架不住身子骨仍是肉做的。秋实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挥舞着镐头刨着徐明海的内脏。

这致使徐老板一改往日的不服不忿,扯着脖子喊了半天的“祖宗,差不多得了!”“我跟你说,你再来我真急了!”“啊啊啊啊啊,疼!”“果子哥,饶我一命吧!”

而此刻,一脸餍足的人在喷头下抱着徐明海,软软地说哥你别生气,就好像刚才那场激烈又痛苦的情事只是徐明海的幻觉。

“我爱你。”

“哼,”徐明海脸上一红,心头仍是突突的,嘴上却说,“卖乖也没用!你说你,怎么不干脆拿刀活劈了我啊?”

秋实哼唧:“舍不得。”

“没瞅出来,”徐明海在对方额头上弹个钵儿,“小混蛋,没轻没重的。”

听话听音儿,秋实想,这篇儿算是翻过去了。

“你今天还去店里吗?”

“去啊,大礼拜六,正是赚钱的日子口儿。”徐明海快速给俩人身上冲去泡沫,“一会儿咱俩吃完早饭我把你送到胡同口,你补个回笼觉,今儿在家里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