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小祖宗。”徐明海赶紧握紧秋实的手,笑着把人拽上了床,然后近距离看着他说,“这个问题咱先放在一边儿,那你能告诉我,小孩儿是怎么怀上的吗?”

秋实这回长教训了,紧闭双唇死不开口,只瞪着徐明海明晃晃的酒窝。

“你说你的,我保证再不乐了。”徐明海非常做作地干咳一声,敛起一脸的笑。

“你不是说过吗?得先’耍流氓’。”秋实想起他俩某一次的对话。

徐明海继续问:“怎么耍?”

“男的和女的亲嘴儿……”秋实喃喃道,“口水融到一起,就有小孩儿了。”

徐明海:“这是谁告诉你的?”

秋实:“自己想出来的。”

“行,”徐明海赞许地点了点头,“还不算太没影儿。不过亲嘴儿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明海便以一种非常科学开明的态度,给秋实开展了一堂迟来的生理卫生课。

随着他越讲越深入,开始涉及到某些具体器官和行为的时候,秋实觉得脑子里突然就有什么东西“啪”一声就碎掉了。后来他回忆起来,应该是当时还没完全成型的世界观。

“都明白了吧?”徐明海长出一口气,平生第一回 体会到了老师的不容易,“有没有觉得豁然开朗?哎,你这什么表情?”

秋实愣在那里,瘪着嘴,半晌才说:“我觉得恶心。”

徐明海只好耐心疏导他:“其实你想想,世间万物都这样儿,什么猫啊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