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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比他以为的严重。

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健康的身体,铆足了劲要折腾,高烧到三十九度。

要不是半夜周嘉荣来给祝余盖被子,早上人估计能烧糊涂。

周嘉荣将人叫醒,声音都带着颤。

听祝余说要喝水,又去倒水过来给人喂:“别怕,我在,我带你去医院。”

祝余嗓子疼,喝了水感觉好一些了。

不过耳朵痒痒,喉咙里像塞了炭,烧的慌,就这还记得不离开这里,一个劲儿的说不想动,不要走,不想回家。

他有点烧糊涂了,问什么都是不。

才刚被抱着离开床头,立即挣扎的像要被送去屠宰场。

周嘉荣妥协,将人放回被窝:“不去,哪里都不去,余余乖,我们哪都不去。”

紧急联系了当地的朋友,让人派了医疗队过来。

这一晚上,周嘉荣就坐在床边守着。

每隔半小时就量体温,时不时喂点温水,眼都不敢眨。

一时又想着小崽子不对头的地方,嚷嚷了很多次不回家,还抱着他胳膊不撒手,像对待什么珍惜品种一样,一下一下捋他的肩膀。

左肩膀,挨过打的那里。

祝余再醒过来是第二天中午。

像梦里跑过马拉松,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泛着酸疲,被喂了半碗粥之后,终于缓过来点。

声音有点哑:“周叔叔,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