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没有。”

他知道自家老板讨厌异味,而且大概是过去长时间休息不够,五感极其敏锐,在有一次自个吃酒心巧克力被点出来后,就很注意了。

周嘉荣:“嗯。”

于生:“……?”

等周嘉荣下车,他闻闻自己,又在车里嗅……空气挺清新的啊。

进门后,祝余第一时间脱掉外套,好热。

想起自己在祝晓申面前的狐假虎威,突发殷勤症,将大佬臂弯的大衣也捞过来:“我去放,我去放。”

周嘉荣看少年蹿进自己房间,出来后,又蹿进他的卧室,心道像个上蹿下跳的小狐狸。

小狐狸不老实,尾巴都不藏好。

外套倒是干净,大概还漱了口,可外套下的薄衫,胸口零星几个小点。

这种布料轻薄又保暖,只是沾水后即便干了,印记也留着,还保留了一点酒味。

是和那个叫卫敛秋的少年喝的酒?

饭桌上,祝余蹭过去:“周叔叔,你接电话,祝晓申吓坏了。”

说的是那通电话,人不问,他却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周嘉荣:“挺聪明,不错。”

祝余:“……”

这是,鼓励?

有点怪怪的,鼓励他以后多多狐假虎威吗?那整个京市,他岂不是可以像晋胜池和周铭那样横着走。

一定是错觉,打工人和人家天生的少爷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