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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勾了勾嘴唇:“所以我从未说过我喜欢他。”

皇帝回头再看一眼沈北:“你好硬的心肠。”

沈北笑起来:“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我心肠硬呢?”

皇帝显然没有了兴致,他站起来,而后转身便走,那位听了这一大堆不该听的话的贵君,一脸仿佛见了鬼一样,跟在皇帝身后,游魂似得走了。

竹柳在皇帝走后,看着沈北,欲言又止。

沈北道:“直说就是了。”

竹柳终于忍不住道:“主子你怎么,与皇上说这样的话?”

“难道要我在他面前说我对萧长平爱的死去活来至死不渝,萧长平死了,我便去给他陪葬这样的话吗?”

“……”竹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这话,只是,总归,沈北说这样的话,让人觉得,颇为薄情罢了。

之后沈北也没有在宫中偶遇过皇帝,其他贵君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消息,沈北也没有遇到过,君后来找他的次数递减,便是偶尔传召一回,也就是问候他好不好,例行公事一般。

就这么过了三个月,所有人都觉得这位平西王君真是,有够奇怪的。

都说他与平西王感情颇好,这么进了宫之后,他是一点儿没有问起平西王的意思,一个人当皇宫仿佛是他家王府,就这么住下了,心情好了,出去逛逛,心情不好了,就在殿中不出门,素日里不是写写画画,甚至还寻人过去表演过歌舞。

听说皇上还特地准了,说是平西王君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