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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医听着心跳却快了,先前王府那王君与侧君之间闹事儿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这王爷心里头,只怕是这王君分量极重。

这会儿他心口狂跳,到底从随身药箱里拿出了银针,而后分别在沈北身上几个穴道扎了针。

沈北方才是真的痛的不行,但是这针下去之后,他便瞬间感觉舒服了不少。

本是硬撑着没昏过去,这会儿不痛了,他自己慢慢闭上眼睛,呼吸平稳,显然是痛的狠了,这会儿要睡着歇一歇。

萧长平看见效这么快,终于松了口气,对竹柳道:“将王君这床被子换了,这会儿先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再收拾。”

竹柳看着沈北平稳许多,也松了口气,立刻去办了。

萧长平看着沈北那苍白的样子,回头又看一眼张御医,给了他一个眼神,而后从床边起来。

张御医看懂萧长平的意思,跟着萧长平就到了门外,再离的远些,确定屋子里的沈北不会听到外头的对话,萧长平才问“何为断肠红?”

张御医听着萧长平这个问句又是欲言又止,可毕竟萧长平就这么瞪着,他也不敢隐瞒,他斟酌了一番语气道:“此毒,对性命无害。”

萧长平却蹙了眉头,他看着张御医:“那王君为何吐血?”

张御医道:“断肠红,是极好的伤药。”

张御医说着,额头已经冒了汗了,旁边红卯听着他说着断肠红是伤药,瞬间觉得觉得不可思议。

萧长平听着直接道:“伤药怎么能吃了让王君吐出这么多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