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朔莞尔一笑:“我帮你洗。”

“不……”

晚了。

沈青朔本就没打着怜惜他的念头,再加上实在有段时间没见,所有在视频里触碰不到的思念都混杂成行动,临了,沈青朔恶劣地凑在叙白耳边低喃:“不许哭,你明明知道我定力差,还敢穿旗袍诱惑。”

叙白欲哭无泪,他只是想给沈青朔送个惊喜,哪想这人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眼里冒着精光,比饿狼扑食还可怕。

叙白哭也哭够了,全程没舍得挣扎,默默忍着让沈青朔随意折腾。沈青朔良心回归,抱着他去浴室清洗,经过地上被撕开的旗袍时,特惋惜地叹:“怪好的衣服,可惜了。”

叙白趴在他肩头,小声嘀咕:“你想看,我以后再穿就是了。”

“真的?”沈青朔试探水温合适,摸过沐浴球打湿,跟他聊天,“但我不想看旗袍了。”

“啊?”

“包臀裙、运动裙、女仆装……没穿过的,你随便选。”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叙白拍了下水面,有些恼怒:“想得美你!”

沈青朔笑:“怎么心血来潮穿这么漂亮旗袍,还这么主动来勾我,嗯?真是太久没见了吗?”

叙白默不作声,主动伸出胳膊递给他擦沐浴露,心想,绝对不可能告诉沈青朔他是吃醋了,吃左旌的醋,所以借此机会确认沈青朔对他还有没兴趣,只要他对自己还有兴趣,那左旌就没机会。

沈青朔没意识到叙白诡异的沉默,蹭蹭他的脖颈,喟叹:“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