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沈青朔拧眉,严肃道:“你是觉得我会喜欢男人,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像会跟同公司艺人胡乱搞的?”

叙白不知道,甚至卑鄙的希望两种可能性都存在,那起码能多给他几分可能性。

沈青朔拍了下他的背,“起来。”

叙白没动,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眨,不怀好意地说:“你说抱就抱,这会儿不高兴了又让我起来,我要是偏不起,你能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教训叙白的手段岂不多了去了,小家伙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哪儿的弱点他不清楚。沈青朔胳膊使劲将他提溜起来,直接扔到床上去。

垫子很软,叙白随着上下波动几下,呵呵地笑,挑衅地冲沈青朔勾手指,“就这?”

沈青朔额角一跳,怕闹过火了,于是在他袒露的肚皮上轻轻摁了下,算作认输,然后拉好他的衣服,坐去床脚。

叙白勾。引不成,有些落寞,“还在因为催婚的事情难受?”

“…没。”

沈青朔早就习惯了。

练习生时期,尚眉知道和他同住的都是男孩子,过度担忧和焦虑给身体造成了不小的压力,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拿出积蓄在公司附近租房,强制要求他结束训练回家吃饭。

每日三餐的盘问必不可少,沈青朔事无巨细的向她汇报行踪,如果言辞中出现男性,哪怕对方是尚且年幼的叙白,她都十分提防。

那些对同性恋深恶痛疾的话,他自尚眉口中听过不下千万遍,久而久之,心里也对这种群体产生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