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尽了全力,控制着腺体释放尽可能多的安抚性的信息素,想要缓解他的痛苦。过于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也极为强势,存在感十足,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如果有个oga在这,那人肯定早就沉醉其中,化作一滩春水。

只是祝珩爱上的是个没有腺体,对信息素丝毫不敏感也不肯多看他一眼的beta。

标记无用,成结无用,射了生殖腔这么多次也没见beta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祝珩根本不敢问他对自己是什么情感,也完全不想去面对什么既定的现实,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抓住他的心。

粗长硬挺的性器不知道张牙舞爪了多久,稍微进入一个龟头便被穴肉紧紧吸住。祝珩强忍着一捅到底的冲动,用舌头舔吻着beta敏感的乳头,让他尽可能地舒爽。

性器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进,拔出一点送进更多。直到穴腔里渐渐适应了,暖热的淫流从里面浇在他的龟头上。祝珩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浅浅地抽插起来。

与他灵肉合一,与他水乳交融,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让祝珩欢喜得情难自抑。可beta刚遭受那样的事,他知道此刻万万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也清楚beta是由于药物的支配而不得不向他求欢。

祝珩心里一半愧疚一半是满足,还有一股病态的割裂般的喜悦。他像个痴恋的病人,黏在beta颈侧深深吸气。

鼻腔呼吸着beta的味道,他心里涨满了,也痛狠了,可他忍不住,忍不住碰他,摸他,吻他。

祝珩不敢突兀地诉说爱意,他在脑海中来来回回喊了无数遍beta的名字。那么好听的两个字,怎么会这样能让他喜欢。他哽住喉咙里滚动的音节,怕吓着他,只得嚼烂了,揉碎了吞下去,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爱你,怎么会这样喜欢你。

小鹿一样胆怯惹人怜的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唇,泛着樱红颜色的乳尖,和紧致湿热的滑腻穴腔。

怎么会这么可爱,全身都是粉的,做狠了便会皱眉,手重了腰就会留下印子,乳头吸过了便会弓起身子,欲拒还迎地抱着他的头。

怎么这么会吸,小穴里面的水流也流不尽,热络地缠咬着他的性器,媚肉是嫩红的,穴口被撑得肉粉透明,大腿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攀在他的腰就不肯放开。

顶一下,抖一分。他不爱叫,可呼吸里的轻微哼声像软软细细的羽毛,微风轻轻吹过,就能把他的心扫乱了。

他的敏感点在穴腔上壁的一个手指的地方,不深不浅。每一次抽送,柱身从那处硬硬的肉块摩擦过去,他就会咬得更紧,肉穴便更加柔软地乖巧地包裹着他。

他的生殖腔小小的,深埋在小腹之中,如果不是他的性器够长,肯定就难以找寻了。顶的次数够多,那腔口处的软肉便会柔媚地张开一个小口儿,引着他往里面探。小口越顶越大,慢慢成了一个嘟圆的肉环,操进去,他的龟头就会与肉环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仿佛锁与匙、鱼和水,仿佛他们生来就是如此契合。

他们无比匹配,他们天生一对。

在穴腔里抽插的次数多了,beta便会高潮着痉挛,贴合得严丝合缝的肉壁绞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会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在生殖腔里留下满腔的精液,拔出来时,“啵”的一声过后,白浊便从beta腿间流出来。

然后呢?

射完之后,他会抱着浑身是汗的beta,这时候他俩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粗喘着各自冷静。

beta这时候的唇是最甜的,又红又水,口感好的像是一颗蜜桃味的果冻,诱使他上去亲。

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亲个够。

对,吻他,亲他,与他的软舌嬉戏,听他呼吸不过来的鼻音。

祝珩在心里不断复盘演练着以往每次做爱的步骤,沉醉于自己的想象之中,心都酥了。他身下抽插着,意识却盘旋着如隼鸟一般飞快,已经比身体走前了好几步。脑海中的程序对他发出指令,该亲他了。

对,该亲他了。

祝珩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痴迷爱意。他俯身,目光从下身慢慢往上,嘴唇也从小腹不断上移,吻过细腻的腹部,吻上红肿的乳头,舔过他小巧的喉结,吻上他精致的下巴,吻到他的嘴唇,嘴唇……

祝珩骤然僵硬。

四唇相触之际,祝珩的目光与beta的迎面相接。

祝珩陶醉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仿若一桶掺杂着冰块的冷水兜头浇下,所有的欲望一下子无影无踪。

beta的眼睛是红的,还闪动着水光,但这水光并不是平日里情动到极致的盈盈眼波。他的眼中并无半分情欲,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冷漠地看着祝珩自娱自乐,如同在看一个自我取悦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