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后穴里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张着,一插进去就欣喜地细细密密地咬他阴茎,性器被里面的媚肉刺激得更加粗壮,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但他还有那么一点良心,顾及着beta昨天被迫承受了他一晚上的索取,于是抱住beta,将他背弯儿抵在墙上的镜子上,让beta的双臂搭住自己的脖子,上半身靠在他怀里,直到两人交颈相缠,才开始重重地操弄起来。

beta的脸颊贴着他的后颈,触感滑嫩滚烫,唇间的吐息粗重无比,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

他的手可以托住beta整个柔软的臀,两瓣臀肉在他指间挤压溢出来,诱惑着他不断的揉捏挑弄。

beta没什么反应,任他揉圆搓扁,连闷哼都没有。

祝珩来来回回抽插了上百下,紧致的肠肉绞得他性器硬的像烙铁,直到肠肉因为不受控制地收缩,他才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

将阴茎抽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身下的大理石洗手台上,祝珩捧着beta的后脑勺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找出浴巾将两人裹住,喊了beta一声,没人应。

祝珩终于察觉不对了,换了个姿势把人横抱进怀里,才看到beta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

第九章

【祝珩把人抱着,慌张地送进医院。】

祝珩把人抱着,慌张地送进医院。

医生愤怒地指着他鼻子呵斥,说媳妇儿生病了都不知道,果然是精虫上脑的alpha。

医生是个oga,他只需稍微释放点信息素就能把他压迫得站不起来,但是祝珩没敢,也没敢反驳说beta不是自己媳妇儿,毕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