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的只有这个?”白泽显然很困惑。

楚怜惜一见他上钩了,酝酿了下情绪,转身,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眼泪吧嗒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我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了。”

她连忙抬手,很狼狈的擦了擦。

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还残存着点点泪意。

白泽忽然愣住,他见过楚怜惜委屈,撒娇,装可怜……还有很多很多的样子,唯独没有见她哭过。

“你怎么了?”

他小心的问道。

楚怜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把吃完的那些盒子收起来,她显然不愿意开口,摆明就是不想让白泽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这样才会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莫名其妙掉眼泪的模样。

进而,会慢慢去在意,最后才能一发不可收拾。

楚怜惜倒掉这一切后,又走回画室,这次她的情绪显然好了很多,神色平静地推开了窗户,屋外那稍有些凉的微风吹散了房间内的气味。

她又低头,专心地开始了画画,白泽坐在桌上,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倒也没怎么说话。

气氛也显得尤为和谐。

直到画室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白泽还以为是楚怜惜没吃够,又叫了份外卖,正要讽刺她,结果进来的时候陌生的女孩。

女孩看到了楚怜惜,弯了弯眼:“楚怜惜,张教授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