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没有说话，集中精神感受着天地间那股力量。

她盯着手心，期待着那火苗的出现。

姜凡也看着她，有没有天赋，一试便知。

大概几秒钟后，就见她手心突然闪出火光，但马上熄灭。

沈梦皱着眉，显然很不满意，但姜凡却面露喜色，第一次就能有这样的控制力，她的天赋果然惊人。

姜凡又给她注入一道灵力，轻声道：“已经很好了，不要紧张、刻意地去控制它们，要温柔，要缓和，把那些力量当成朋友，慢慢来……”

沈梦点点头，没有刚才那么紧张，慢慢调动着灵力，感知周围。

几秒钟后，一个微弱的火苗从沈梦掌心燃起，火光摇曳，几次差点熄灭，都被控制住。

沈梦小脸苍白，显然很费神，但却盯着姜凡，等待着他的夸奖。

姜凡熄灭她的火焰，夸道：“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药师！成就非凡！”

沈梦的声音很小：“我不想成为多么强的人，我只想追随你的脚步！”

姜凡一怔，呆立在那。

同样的话他听过一次，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却出自同一人的口中。

那场浩劫来临，沈梦以邪道身份横空出世，一身魔功横扫敌人，数次杀进杀出，无人能留。

而那一战，沈梦战到力竭，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后被姜凡所救，足足一年时间的相处，姜凡竭尽所能帮她恢复到巅峰状态。也正是那年，姜凡从她那学到了药师的另外一面，用毒。

康复之后，他准备让沈梦离开，那时沈梦就说了同样的话。

……

姜凡回过神，摸了摸沈梦的脑袋：“等你先变强再说吧。”

说完，他召唤出火焰，带着沈梦一路向前，大概走了十分钟，前方出现亮光，看样子那就是出口。

离开洞穴，姜凡打量着前方这片空间，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那几十个来测试的年轻人已经聚集在一起，等待着学院测试。

姜凡带着沈梦走了过去，却被一个中年人直接拦住：“止步！”

姜凡挑眉：“为何？”

“这是药师考核处，这少女的身份是丫鬟，不可参与，以免打扰其他考生，还请带着她离开这里。”

姜凡冷眼看着他：“她就是来考核的！”

那中年人依然拦在前面，完全不听解释：“请离开！”

对方的强硬，让姜凡想到了什么：“这是学院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或是……姬衡的意思？”

中年人面无表情，但眼神带着几分慌乱，显然印证了姜凡的想法。

“还请离开，不要让我为难，这是学院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