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瑄眼睛清明了，双刀一亮便冲她而去，照霜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双刀光刃一翻，照霜躲开之后，似乎根本没有把裴瑄放在眼中，她阻止了要上前的人，猫抓耗子一样跟裴瑄打斗。

裴瑄身体刚刚恢复，有些力不从心，一个没注意就被她伤了胳膊，照霜跟人动手，从来不会给个痛快，她只会一点一点的磨掉人的斗志，一点一点的击溃人的内心。裴瑄连着被她伤了十二刀，身后的羽翅沾了血，半边被刺穿，裴瑄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不断的攻击着照霜。

没一会儿，照霜身上就挂彩了。

裴瑄看着她腾开翅膀，人恍惚了一下，“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照霜重重一击，裴瑄整个人被打飞出去，刚刚生出来的翅膀撑住了半下攻击，半截翅膀被她砍断，裴瑄硬是撑住了没倒下。

“我不想伤你的！”照霜一步步向她走来。

“嘭！”

裴越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对着裴瑄方向伸手，“别！”

照霜收起刀，快步过去。

也是这个机会，裴瑄撑着刀站了起来。

她把剩下的半管试剂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