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郗歪头，问：“网暴？”

赵然然嚣张的气焰消失，脸色变了。

“校园暴力？”

“为了保住年级名次，高一联考买答案？还找人去打压在自己前面排名的学生？”

“……”

喻郗笑容灿烂，他张开手指，每说一个证据，就会放下一根手指。赵然然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这些都是她做过的。

喻郗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这些证据满不满意？”

多亏了赵然然的出现，让喻郗回忆起了当初调查谢初之时还顺手调查了她。

赵然然脸色涨红，生气地说：“那你呢？脚踏多条船，你又是什么好人？”

“原来我说过我是好人？”喻郗惊讶，“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哦，赵小姐。”

喻郗的语气莫名让人毛骨悚然。赵然然胸膛起伏几下，神色扭曲。

喻郗笑眯眯地说：“如你所见，我是没什么耐心的烂人。”

喻郗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的内心阴暗重-欲，从来只管自己开心。

赵然然：“你……！”

喻郗慢吞吞地继续说：“不说你说我脚踏多条船这件事有没有证据。就算我是脚踏多条船，但是哪又怎么样？商冽照样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不像赵小姐曾经告白失败，我可是勾勾手指他就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