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厅回来,秦尔就一直是冷淡脸,似乎是在生气他在咖啡厅跑回顾郡怀里的举动。

无论喻郗怎么撒娇卖萌,秦尔都不为所动。

哄多了,喻郗也懒得继续哄。心想,气吧气吧,赶紧气个够,反正你明天就不记得了。

哼。

喻郗看见秦尔的臭脸,也不客气地用猫屁股对着他。

秦尔眼神微暗。

他上前,捞起和他冷战的猫,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布偶的背,轻声:“公主,你和他认识对吗?”

他指的是顾郡。

喻郗懒洋洋地喵了一声,又甩了甩尾巴。也不知道是否认还是承认。

“对不起,下午冷落了你。我其实…没有生气。”秦尔不是生气,他是嫉妒。

下午离开咖啡厅前的那一幕不停在他脑海里回放。他快要嫉妒疯了。

他像是发现妻子出-轨却无能为力的懦弱丈夫,不敢质问不敢声张,只能独自消化可怕到足以让他窒息的嫉妒,绞尽脑汁地想各种理由为出-轨的妻子开脱,掩盖内心丑陋到溢出的嫉妒。

“喵?”不是生气?

喻郗莫名其妙。

“你认识他,你和他说话。”秦尔神经质地自言自语,嫉妒的情绪如同毒液,迅速窜过四肢百骸,让他疼痛得喘不过气。

顾郡在公主这里是特殊的,他们认识,说过话,或许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这些他和喻郗都没有做过。

喻郗没有get到秦尔嫉妒的内心戏,他以为秦尔消气了需要安慰,同样安抚地舔舔秦尔的血管,撒娇地在男人怀里滚了滚。

“喵,喵喵——”

脖颈处是陌生的湿濡感,秦尔怔了怔,低头望向怀里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