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的世界变得空白,眼睛只能看见喻郗的脸,耳边只有刺耳拉长的电子声。

喻郗又靠近,白嫩的手摸上男生的侧脸,担心又焦急地询问:“你生病了,钟凌,我们需要去医院。”

去医院也没得治。

眼神逐渐失焦,钟凌的世界再度变成黄色,充斥晃动的黄白光。他克制地滚了滚喉结,额上青筋鼓起,一滴汗从下颚线滑落至下巴,最后滴到了喻郗贴在他身上的藕白的手臂。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理由和借口,急不可耐地咽了咽口水,在喻郗愕然(饶有兴致)的视线下,抓住那一节手臂,放到唇边,轻轻舔-舐,舔去那滴汗。

涩-情的目光全程落在喻郗水润的唇、姣好的眼。

来回逡巡。

最后颤了颤眼睫,低头,贪婪地吸食喻郗的气息。

真像只小狗呀。

喻郗弯唇,另一只手轻轻揉弄钟凌的耳垂。

……

上药上了半个小时,最后不仅钟凌的后背需要上药,喻郗的手臂也需要。

上完药后,钟凌脸红红的重获新生,大半天都跟在喻郗身后跑,惹得李沉景稀奇。

李沉景是下午才回来的,据他说商冽这位大学霸还在实验室里忙碌。

李沉景的目光在钟凌和喻郗之间转了转。

他就半天没回来,钟凌和喻郗的感情就变得这么好了?

看来直男间的小把戏确实很能促进感情。

“哦对了,喻郗,”说完,李沉景脑袋似乎顿了顿,他好像以前不这么叫喻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