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更甚,好似要和商冽battle,每天累成狗了还要起早这么十几分钟来回寝室和食堂给喻郗带早饭。

李沉景跟风跟了两天就跟不下去了。

太要命了,他宁愿格格不入。

两份早饭,商冽那份总是被剩下,两人的聊天记录大多是早餐钱转账。

因为军训,中午、晚上的大多数时间是喻郗和商冽在一个寝室。

同处一个空间,他们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如果不是日记本上清晰地写了他们发生了什么,商冽或许都会以为那是他的一场梦。

商冽心里不是滋味,但除了笨拙的道歉,他也找不到让喻郗消气的办法。

他很想和喻郗说话。

只要喻郗恰好有那么几天都没有转,他心里就升起了点希望——喻郗可能原谅他了。

可每次他有这个念头,喻郗就会一次性把欠下的早饭钱都给他转过来。

喻郗就跟逗狗似的,死死地捏住他的情绪,他却半点气也生不起来。

商冽有时候都觉得他是犯贱过头,脑袋不清醒,但想到喻郗,他就算再生气都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不生气。

开学的日子过得飞快,为期两周的军训也很快结束,钟凌在嚷嚷着解放的同时也在哀嚎,因为他偷懒没做好防晒,被晒伤了。

李沉景嘲笑他:“让你笑我抹得跟鬼一样。”

钟凌:“你抹得跟鬼一样不也晒伤了?”

军训这段时间两人关系好了不少,已经从客气进化到互怼。

喻郗觉得好玩,放下手机说:“钟凌,不要为你的懒惰找借口。”

“让你涂防晒霜你不听,让你敷面膜你觉得不男子气概。”

李沉景崛起了,附和:“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