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书现在很痛苦,不想把视线从欣欣身上移开,但又忍不住扭头打量身边四五米开外并肩而立的沈崇与莫问山。
你们到底要聊什么,那你们倒是聊啊!
一起傻乎乎的站桩干嘛呢,比谁更能站?
其实沈崇和莫问山俩人没什么好聊的。
莫问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成功的在沈崇心中构建出一道囚笼。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的必要。
并且,他也笃定了沈崇这种极度自我的人不太可能像那些游走于花丛中的花花公子一样,轻轻松松演出台情真意切的戏。
莫问山眼睛望着球场里,心中却想道,沈崇比他外表看起来更高傲与执拗,他不是不会撒谎,是不屑于撒谎。
所以,我赢定了。
不对,或许这件事里我和他都不能成为赢家。
但没关系,只要我让他也和我一样变成输家,给林知书自由,让她能重新审视人生,认真的找寻属于她自己的幸福,那也是好的。
我这番苦心不算白费。
既然目的已经完全暴露,莫问山索性不再遮掩,用深情的目光望过去,打量着林知书在明亮的球场钠灯照耀下光彩夺目的完美侧颜。
林知书并没有理睬他,在莫问山把眼神转过来的瞬间,就又回头看在人堆里嘻嘻哈哈着踢球的欣欣。
她到没什么不适,类似的注视她从小到大感受过无数次,早已免疫。
除非,这目光的主人是孩子爹。
然而孩子爹这会儿完全不在状态,只两眼无神的看着球场里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