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我觉得这是心理作用。”

“不，不是心理作用！因为我也闻到过，在欣欣五岁生日那天，就在天香国色乐园的湖边。”

“什么！”

林知书渐渐意识到他没有发神经。

沈崇又道：“你对那种香味似乎天然免疫，但你知道我当时有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我想吃了欣欣。”

“疯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就是那种饥肠辘辘的野兽看到鲜嫩可口的食物的感觉，仿佛被刻进野兽身体中的本能。但我克制住了，很艰难的克制住了。”

“不可能！我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但这就是事实。你可能觉得我是疯了吧。我也觉得疯了。我无法形容那种疯狂的滋味，我当时几乎燃尽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林知书微张着嘴，满脸惊恐。

“那只被我打死的羊，也想吃欣欣！那只羊不简单，不是普通人理解中的家畜。”

林知书一时间受到的冲击太大，“这……这……”

“我能克制得住，是因为我是欣欣的爸爸！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能闻到，却又完全免疫，可能因为你是欣欣的妈妈吧。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所以你不要过问我究竟在忙什么，总之我一定要查出这件事的真相！”

林知书觉得沈崇所说的一切都太荒谬，但他完全不像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