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林知书是个喜怒无常，性格乖僻的人也就罢了。

可明显她不是，相反她还很善良，待人也算和善，并没有任何神经质的倾向。

到底……是哪里刺激她了呢？

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

“沈……崇……”

林知书死死咬着牙关，嘴角直抽抽，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慢慢挤出来。

可怜林总多年修养，这就又被彻底破功了。

难为她那么好听的嗓音也能挤出这种阴森森的语调。

沈崇怕把她惹得更火，直接掐了视频，没得女儿看。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女儿能屈能伸。

虽觉得冤，但他强行赔笑着，在脸上挤出副瞎子都觉得虚伪的讨好表情，“那个……欣欣妈您说，您尽管吩咐，我听着呢。”

这下林知书更确定了，一个将死之人，永远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假到不能再假的讨好别人的神态，谁有那闲心？

“沈崇你混蛋！”

她真的不擅长骂人。

沈崇下意识接话，“没错没错我混蛋。哎……”

他心想，我到底做错啥了，都把你给气得骂脏话了，你倒是给我整个明明白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