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直觉他话题不太对,又不知哪里不对,想了想,顺着道:“是挺可笑的。”

“所以要懂得知足,适可而止。”左堂真扔掉最后一把鱼食,拍拍手,语气意味深长。

颜卿听着话题不对,打起精神。

“金岳宗的肖亭子,认识吧?”左堂真蹲下身,很接地气地在池塘里洗手。

颜卿:“……”

直觉告诉颜卿,回答认识或者不认识都不好,于是保持沉默。

左堂真道:“他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已经叛出宗门堕入魔道。”

修炼邪功走火入魔……不就是我吗?

刹那间,颜卿后背开始冒汗。

左堂真洗完手,站起身,很随意地道:“听说在事发前,他来过清灵宗,见过我们的人,你知道这事儿吗?”

颜卿:“……”

大佬你信不信,我不知道!

颜卿心里战战兢兢,面上却不显山漏水,“是吗?他和我们的人有接触?”

左堂真点点头,“我担心我们的人也如这池塘里的鱼,不知足,想走歪门邪道,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改刚才的闲适气质,面色严厉,“若让我发现清灵宗出现肖亭子这般叛徒,一定要他好看!”

颜卿倒吸一口冷气。

颜卿定定神,故作从容道:“我们堂堂清灵宗,聚天地灵气,得天独厚,应该不会出现那样的人。”

左堂真深深看他。

颜卿坚强地与他对视,没有心虚移开视线。

左堂真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颜卿背后冒汗,“当然不会。”

左堂真笑着点头。

气氛缓和。

还未等颜卿暗地里擦汗,左堂真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对了,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一个月后与冉烈的比斗,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