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云湛,还装!

白梵路本想直接握着电话就冲过去逮现行,略一思忖又改变主意,对着电话说,“是么……那好吧,那我姑且信你了,可别再让我失望了。”

白梵路边说边后退,挂断电话后去卫生间洗了个脸。

装作什么也发生,白梵路回包厢后又喝了些酒,他酒量相当不错,才到微醺的状态,但其他人大多已经不行了。

云湛在外面呆了一会儿才回来,他因为开了车,所以没喝酒。

等到聚会散了,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云湛先送另外三个人回家,最后再送的白梵路,那三个人醉的更狠,白梵路还算清醒点。

但坐车饶了大半个城,白梵路靠在副驾位上也昏昏欲睡了。

临下车时,白梵路稍醒过来,迷迷糊糊自己打开车门,要起身却被勒了一下,原来安全带还没解。

“我来,”云湛倾身给他解安全带,“好了。”

手绕过白梵路腰侧正要收回时,被一只手按住,云湛抬头,就撞进一双媚眼如丝。

“要不要……上去坐坐?”

半夜,坐坐。

虽然早知道白梵路住在哪儿,但云湛这还是第一次进他家的门。

关门声响,云湛正想问要不要换鞋,就感觉身后人突然贴得很近。

他以为白梵路醉得站不住,转身要扶。

熟料白梵路一把扯住他领带,另一手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唇贴上来。

云湛惊得睁大眼,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但白梵路似乎没找准方向,只是从脸颊擦过去,身子就往下软,“好晕……”

云湛很快反应过来,将白梵路揽抱起,一个转身将人怼在墙上。

玄关的灯还没来得及打开,只从客厅阳台落进一点朦胧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