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惊呼没喊出来,嘴又被堵住,这回堵得更死,而且是他自己作死。

作死地张嘴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刚才的浅尝辄止已然升级成深度交流,少年舌头毫无阻拦闯进来,原本满含抗议的语言最后只剩下呜呜呜……以及某种饱含邀请意味的暧昧喘息了。

等白梵路感觉自己即将因缺氧而晕菜时,他们早不知何时已经平安落地。

小六终于舍得松开他,白梵路“柔若无骨”的小拳拳立刻挥舞上去,“你这人,干嘛突然——”猛打住,突然怎样?说不出口。

“不突然啊,”小六微微一笑,附在白梵路耳边,因亲吻而带着点沙哑的嗓音低道,“其实早想……这么做了。”

早想?

白梵路本来耳根烫热,听见小六这话,脸色像点着鞭炮一样炸红,这早是指多早?不会一路上他都是别人的假想对象而不自知吧?

当然他是不可能想到,小六说的“早”其实真的很早,比他以为得更早,而且早很多。

眼下他只能在心里捂脸,低头默默转移话题,“你……你怎么会御剑的?”

“我?无师自通啰。”小六说谎向来不用打草稿。

白梵路记起刚才看见那剑,又问,“你的剑哪儿来的?”

他记得小六身上只有刀。

小六眼神一动,却道,“那是你的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