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盯着二小姐的三宝给小人送来了一封信。”二喜从怀中掏出信件,双手奉上。
“白日里二小姐回府后便没有出门,直至夜幕降临,她才带着一个丫鬟,鬼鬼祟祟去了祠堂。”
“因为有丫鬟望风,三宝不敢靠近,只远远看着,二小姐在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二小姐走后,三宝才入祠堂。三宝时常要打扫祠堂,对祠堂熟悉得很,一眼便发现不同之处,从那找到了这封信。”
秦子安接过信,转给秦时承,又对二喜道:“辛苦了,下去歇着吧,有事再叫你。”
打开信件,秦时承一目十行,看完气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哼,好大的胆子,这罪名老夫可承受不起。”
秦子安两兄弟看了信,满眼不可置信,“这……这信若是落旁人之手,这可是通敌判国的大罪啊!”
“二妹妹为何要这般做?她是秦家人,若是定罪,她也跑不掉,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秦子晔气愤地道。
生气归生气,秦时承理智尚在,沉思过后,他嘴角微微翘起,道一句“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来个将计就计。”
秦子安立刻领悟到了,接过话:“然后再引蛇出洞?再将这‘蛇’一网打尽。”
秦时承点点头,父子三人大笑起来。
翌日,一切如往常那般,平平静静。
段景峥一大早又来秦府了,这次他是特意来接秦妙姝的。
“伯父,今日天气甚好,西园那边的芍药与鸢尾开得正盛,晚辈想着姝儿好些天没出门了,想带她一同出游,赏花游湖,还望伯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