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安说干就干。
她爬出草窝,从旁边的草堆中扯了把干草抱在怀里,又爬回草窝。
她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搓草绳的,只能按照自己会的编手绳的式样来。
可想象是美好的,实践是充满困难的。
景平安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自己太小,胳膊短,干草很长,挥舞不开。她在意图编草绳过程中,草卷到身上差点把自己捆成麻团不说,细嫩的手掌还让草割破了。这卫生条件,要是有点炎症,那都是要命的!
山洞里的光线非常差,哪怕她这个人种的视力非比寻常,带点野生动物的夜视能力,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也能看清点物品的轮廓。对着几根干草要看清它上面的结,饶了她的眼睛吧,她还不满周岁呢。
景平安挣扎半天,不要说草衣,连根草绳都没编出来。
她锉败地倒在草窝里,感慨:要命啊!
好饿啊!
山洞外忽然响起脚踩在雪上的声音。
景平安顿时警惕。她不确定是亲妈回来了,还是又有野人过来觅食,翻身爬出草窝,钻进了一旁的草堆中藏好。
脚步声进入山洞,亲妈提着只被野兽啃食过的动物出现在草窝处,一眼看见里面孩子没了,吓得嗷地一声叫唤。
景平安从草堆下探头,喊了声:“妈。”
亲妈回头看到景平安,将她捞回到草窝里,把带回来的动物摆到景平安跟前,告诉她,“洽!”她缩在窝里紧靠干草,冻得咝咝哈哈不断地打寒战。
景平安爬到亲妈的怀里,用自己暖着冻得浑身冰凉的亲妈,对着她的双手不断地呵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