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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赤着脚就冲下楼,边跑边喊我错了。

这都是这两人的日常了。

周时萱都懒得管他们了。

周时轲想着,其实当初他和傅斯冕要是能像周时旬和杨萧两人,有什么说什么,说不定也不会有后面的一堆破事儿。

没过多久,周时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把自己摔在周时轲床上,呆滞道:“我不是说不痒了吗?他说这次好好让我痒一次……”

周时轲:“……挺好的,你好好挠挠。”

周时旬抄起一个枕头就朝周时轲砸过去。

周时轲从抽屉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我去喝酒了,你自己在我房间睡吧。”

带上门的时候还没忘再损周时旬一句,“别挠破皮了,痒得受不了就赶紧去磕头吧。”

“……”

周时轲开车出了大门,车灯打开,看见蹲在马路边上的杨萧。

“……”

红着眼睛,神情沧桑,手里夹着根烟,脚上还穿着拖鞋。

周时轲看得心里怪难受的,周时旬话是说得过分了些,犹豫了一下,周时轲下了车,走过去蹲在了杨萧旁边。

“你二哥在干嘛?”杨萧问道。

周时轲想了想,“他说痒死了。”

周时轲以为杨萧会像以前那样就这么过去了,进屋去两个人再吵几句就算了,结果杨萧嗤笑一声,“是吗?”

周时轲觉着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