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令傅斯冕感到不安的。

即使是在这种事情脱离了傅斯冕控制的时候,唐冬冬发现对方依然淡定地安排着所有事情,像是没有七情六欲。

他拿下了城西的地,让傅贤也退休了,他把事情一件件按顺序都完成了,现在,轮到了阿轲。

唐冬冬感到前所未有地胆寒。

为阿轲感到惊惧。

傅哥这种性格,要死要活的事情他是干不出来的,可是把周时轲逼到走投无路,乖乖回来,却是他最擅长的进攻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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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公里外的北城。

空气干燥得很,柏树的叶子都干巴巴地打着卷儿。

一辆摩托车飞快地从那排柏树底下飞了过去,没过多久,后边几条狗唾沫甩到飞地跟着也跑了过去。

摩托车在周家门口停下,几米高的铁铸大门在确认是主人到家后,缓缓向两边打开。

人能刷脸,狗可不行。

大门在摩托车开进去之后,无情地准备合上,三条狗盯着大门跑疯了,趁着最后的缝闪了进去。

男生穿着黑色皮夹克,宽松的运动裤,裤脚扎进了靴子里,他长腿一跨,下了车,勾着钥匙进了屋。

周时萱今天休息。

她听见引擎声后下楼,看见周时轲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冷漠评价,“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她说完,三只杜宾齐刷刷地出现,气喘吁吁地在周时轲腿边排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