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人那是她这一句话能打发的?
秋茗看了她一眼,走上前探了探贵妃的鼻息,又触了触她温热的肌肤。
她浑身不可自抑的颤抖起来。
“为什么?”她捏紧拳头看着殷夏,“贵妃根本没有死,你为什么不早说?”
殷夏早已想好了说辞:“因为我不能说。”
“原本贵妃阳寿已尽,只有死路一条。是我用了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巫术,才从鬼差手中夺回了她的命。”
“如今贵妃虽活着,但是她若是想继续活下去,就不能是贵妃。”
红苓一双眼睛盯着她:“什么意思?”
殷夏微微笑了一下:“我记得贵妃原本的名讳是姬月,对吧?”
“日后,她可以是一个叫姬月的寻常女子,栖梧宫中那盛宠滔天的贵妃,再也与她无关了。”
殷夏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们二人,又道:“自然,也与你们无关了。”
“如果明白而且接受的话,你们便留在这里照顾她。”
“不然”殷夏摸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摊在细白的掌心,她垂眸盯着那两粒丸药,又倏地一抬眼,“把这件事忘掉,我可以让你们走。”
秋茗和红苓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眸中的坚定。
她们二人一刻不离的守在贵妃床旁,隔上一会儿便问殷夏一句:“娘夫人怎么还没醒?”
殷夏坐在一旁的雕花椅上不作声。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姬月为什么还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