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固执起来都说不通,陆斯遥从他喝多就发现了,怀疑梁逍酒劲儿是不是还没过去。

“好了你俩。”陆斯遥走到他俩中间,“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这个,是我的责任行吧?钱我赔,责任我负,你俩都别说了。”

陈峰掐着腰:“你又添什么乱。”

“好,我不添乱。”陆斯遥蹲下来看看梁逍的石膏,“回国有人照顾你吗?你是一个人住,还是父母也在海城?”

梁逍生怕陆斯遥说要照顾他,隐瞒道:“有的,我和朋友一起住。”

陆斯遥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站起来:“行,医生开了止疼药,你先吃了,然后我们回去。”

梁逍裹着浴巾惨兮兮的坐那儿,石膏从脚一直打到小腿,一身白,硬汉成了糯米团子。

这情况也别睡大通铺了,陆斯遥说在附近找个宾馆凑活一晚,明天直接去机场。

泰国的行政区划跟中国还是挺不一样的,从府到县到区再到村。

他们现在在离曼谷市很远的一个县里。

找宾馆这一会儿梁逍已经倚着车门睡着了,他吃的止疼药里有安眠的作用。

车子在附近绕了一圈,找到家条件还算不错的宾馆。

陆斯遥把梁逍抱出来梁逍都没醒,他睁眼的时候什么都忍着,睡着了反而坦诚,眉头一直皱着,脚还是疼。

前台开了两间房,陆斯遥和梁逍住一间,梁逍这样离不了人。

进了房间,陆斯遥把梁逍放床上,抽了两个枕头垫高他的脚。梁逍身上还裹着浴巾,里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陆斯遥怕他睡的不舒服,伸手扯开了。

那会儿在浴室没心思看,现在虽说也没什么心思,但难免会起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