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翩翩心里刚要松口气，却又见他薄唇轻启，问道：“字呢？”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像炸雷一样，叶翩翩心中咯噔一下，瞬间头皮就麻了。

“我……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写。”她惊恐得话音都抖了。

慕渊薄唇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因为和陆二公子在红枫林幽会，所以把练字的事给忘了？”

“不是，不是……”叶翩翩急得摆手，“我和他不是在红枫林幽会，我是在菊园碰到他，然后……”

“哦，千里有缘来相会？”慕渊打断了她的话，他还记得陆千扬今日在说这句话时，他觉得有多刺耳。

“我和他没什么缘分！”叶翩翩连忙解释道，“他想去红枫林又不认识路，然后我就带他去了……真的！我们不是去幽会！”

慕渊微微颔首，赞赏道：“小翩儿倒是热心。”

叶翩翩听不出他是真夸还是在说反话，心虚道：“举手之劳而已。”

慕渊顿了一下，“但是，字忘了练，还是要受罚。”

他将她鬓旁的一缕乱发温柔地别到她的耳后，“小翩儿应该还没有忘记，上次被责罚的时候，为师是怎么说的，嗯？”

叶翩翩的脸色一白，随即又迅速涨得通红。

她当然没有忘记他上次用口型说了什么，所以她现在才会这样害怕。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认罚，但是可不可以换一种惩罚？”叶翩翩要哭了，“不如……不如你把我禁足在思过崖吧？把我禁足一个月都行！”

与那么羞耻的惩罚相比，她宁愿被禁足在思过崖！

“小翩儿又忘了。”慕渊低头，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气息湿热，“你越是害怕什么，为师才更要罚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