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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芫暗暗皱眉,只扫了眼就不动声色挪回视线看向颂时真。

“爹。”

颂芫嘴唇抿紧,有点气弱又有些委屈。

颂蔷陷害原主陷害得很巧妙,原主在死之前还稀里糊涂的以为是自己拿给继弟吃的糕点害他上吐下泻大病一场。因着内疚所以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赶去乡下庄子思过。

现在颂芫这个反应也是正常,毕竟颂芫一直都被王氏娇宠着,继母都没苛待她偏偏亲生父亲一点儿都不心疼她,久而久之就对颂时真怨怼上了。

“回来了就好好在院子里呆着吧,过段时间就要嫁人了,收收性子别在外头把心玩野了。”

颂时真脸上并没有多少怒意,不咸不淡说了颂芫几句就打发了颂芫。

在颂芫回到颂家之前,陈嬷嬷已经暗暗通过驿站传快信回京,颂时真他们在颂芫到家前一天就知道颂芫随便听人哄骗就将豆腐方子卖了。

颂时真他们气了一天一夜全都气饱了。

陈嬷嬷不知道曲县县令的身份,颂时真和王氏知道。

连王家轻易都不能和温家和张家对上,更何况是没什么根基只能靠岳家的颂时真。

气得心口痛的颂时真最后也被王氏的枕头风吹动了,点头答应将颂芫许配出去换一大笔聘礼回来。

正如王氏所说,颂芫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胳膊肘还净往外拐,给她谋求一个高门大户指不定还会挖空娘家补贴夫家,万一在仕途上还坑了颂时真那就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