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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拿走这个荷包初衷是让颂芫闭紧嘴巴少惹祸上身。颂芫一个外地来的小丫头不知道曲县水有多深,一个不慎就把性命丢在这里。

谁知反而是霍深自己低估了曲县水深程度,被人耍了一把。

霍深不清楚那个假颂芫目的是什么,自己被戏耍了却是不争的事实。霍深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本想将荷包悄无声息还回去,可是人竟然就这般凑巧离开了曲县。

原本他来这儿是想将荷包不动声色塞回颂芫闺房里,现在颂芫离去了只能作罢,而且将荷包遗留在庄子里也不好,多少是个隐患。

算了,反正他不日也要回京,到时候顺便去颂府走一趟。

霍深松了松手指,蹲在屋顶平心静气了一炷香时间就又悄无声息离去。

颂芫不知道自己还会与霍深再见面,此时她正在应付陈嬷嬷。

陈嬷嬷一路上都在各种试探颂芫,还明里暗里都在指责颂芫不该将豆腐方子随随便便教给外人去制作,老爷夫人知道了之后不高兴云云,就等着颂芫回去京城跟他们道歉。

“索性这庄子还是我们颂府的,豆腐方子左右也落不到旁处去。”陈嬷嬷眼神透着意味深长。

颂芫何其聪明,当然听得出来颂家打算从庄子上做文章将李婆子一家拖下水,卖身为奴都是轻的只怕整个李家庄都会遭罪。连坐这条在古代就是如此残酷,以权压人更是稀松平常。

“不过是一个方子,我已经将方子卖了,那么多人做豆腐反正也保不住秘密。”颂芫轻描淡写道。

幸好她把豆腐方子卖了,让颂家和张家温家斗去吧。

温县令身后的温家,县令夫人身后的张家,一个个都不好惹。

颂时真这个靠两届岳父起家的凤凰男敢正面和温家张家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