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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和森予推理的完全符合。晚上十点,她本应该下班回家,实际市她当时并没离开闫家,而是躲进了密室。至于密室也是她偶然间撞见闫国俊进入密室的全过程,所以得知了这间密室所在。

她躲在密室里,却能听得到客厅传来的任何动静。闫国俊服用了药物后神志不清产生幻觉,接着举到与妻子吴玉玲发生搏斗,紧接着便将其刺伤并从楼上推下,随后自己也坠楼。等客厅里彻底没了动静,她知道外面的闫氏夫妇已经双双殒命,于是从密室出来,拿走了被闫国俊扔在客厅垃圾桶里的药瓶,以及处理了他饮水用的杯子,之后便离开了现场。”

徐谨言开口:“那我说说今天的这起案子吧,我们在死者罗大志胃部以及肠道中均检测到了前两起案件中都出现过的药物——伊博格碱。”

李宽接着他的话,道:“在罗大志喝剩的酒里以及杯子里也检验到了这种药。”

这个结果似乎都在大家意料之中,李宽接着道:“有必要说明一下,三起案件中的伊博格碱的成分比例完全一样,不过凶手三次使用的剂量都不一样。”

“这能说明说明?”一旁的姜阎问。

李宽垂下眼睛思索了几秒,接着道:“我个人觉得,这可能说明…三起案件不是同一人下药。”

“这点先放放,”陆凌风道,“我们继续回到案件上。刚才说到刘玉玲离开闫家后,随后便回了家,又在罗大志酒里下了药,导致其产生幻觉自残死亡,最后则是被我们抓获。”

说着,陆凌风起身,走到白板前。“这三起案件中的受害人,第一,刘炳延的妻子,霍婷芬。第二,闫国俊,第三,闫国俊妻子吴玉玲。第四,罗大志。”陆凌风用笔将以上四人的名字全数写在了白板上。

“之前,我们无法找出这些受害人之间的联系,经过本案嫌疑人刘玉玲的供词,刘炳延、闫国俊以及罗大志,这三人与她三年前妹妹失踪的原因有关,这也是她杀人目的。”

严明道:“这么说,案子不就已经破了?凶手都抓到了,而且现场找到的物证都证实了她的话。不过…”严明捏着下巴,“…不过总觉得有很多地方都说不通,比如刚才李宽提到过,三起案件不是同一人下药……”

“没错,刘玉玲虽然承认了罪行,并且将自己给闫国俊夫妇以及罗大志下药的前后过程都详细坦白了,但对于刘炳延妻子,霍婷芬的死,她只说了个大概,声称是自己潜入刘炳延家,在他们饮水机里下药。但刘炳延家客厅并没有饮水机,而且之前我们就推断出,霍婷芬是喝了掺有伊博格碱的橙汁产生幻觉自残身亡。

另外,霍婷芬死亡当天,刘玉玲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当时她正在闫家工作,根本没有机会潜入刘炳延家里下毒。所以,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三起案件的凶手并非只有一人。”

“而且,本案死者不是四人,而是五人。“森予突然开口。

会议室里原本哗然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陆凌风发现,他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必让人亲身体验一把什么叫做“语出惊人”。

陆凌风用漆黑眸子盯着他,问:“第五个死者是谁?在哪里?”

森予的目光异常清冷,“在解释这个问题之前,我先宣布另一件事。我看过刘炳延女儿的资料,这个女孩有高血压。大家应该知道,高血压是一种遗传性的疾病。而刘炳延的妻子霍婷芬以及其家族成员并没有高血压病史。所以这个女孩的高血压,很可能是从她亲生父亲刘炳延那里遗传得来的。为了验证这个结论,我专门还去查了刘炳延的就医资料,果然查到他确实有高血压。”

陆凌风皱起眉头,“刘炳延女儿有高血压,这能说明什么?”

他记得,不久前他才找人把那个小女孩从学校带回来。他还记得,不久前森予在电话那头说:这个孩子能帮他们找到凶手。陆凌风此时对森予那句话依旧不知所以然,不知道森予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森予:“我不是说过,她能帮我们找到凶手。”

“森大爷,您有话就直说好不好,能不能表达的再详细清楚一点?”

森予挑眉道:“如果我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这次游戏将变得无趣。”很快,他话锋一转。“大家还记得在第一起案件的现场发现的那滴血迹当时血迹化验结果一度曾让我们误以为是凶手留下的,可事实却是大相径庭。”

会议室里静得几乎只听得见呼吸声。

“这滴血并不是凶手留下的,而是这三起案件的第五名受害者留下的。”

森予刚说完,大家还来不及诧异,紧接着他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