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牧周戴上眼罩,继续睡了。
这一睡再醒来时已经到了,飞机准备降落,广播里在说注意事项,牧周往窗外看了眼,大片大片的白云缀在空间,太阳很猛烈。
牧周来前完全是一时兴起,没有提前了解过,回忆了一下包里的长袖和外套,牧周觉得下飞机就该丢了。
天气明显不合适,估摸着能直接穿短袖。
与他预估的不错,出舱时迎面就是一阵被晒热了的风,牧周呼吸一紧,下机就脱了外套,挽起长袖。
跟着人群一起出去,门口有不少酒店和司机拉人,牧周一一拒绝,自己叫了个车,机场距离他想去的地方还有不少路程。
但因为地方太远,牧周在门口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有人接单。
一个面包车司机在他面前来回往复了三趟,见牧周还在原地没动弹,主动上前询问,“小伙子等人接呢?”
“嗯。”牧周找了个阴凉处,太阳实在太大了。
“是找不到车吧?”男人噘着嘴看了一眼他的手机。
“找得到。”牧周不想和他多说,固执地刷新手机。
男人却眼尖在他屏幕上看到目的地,“哎哟”一声,“你这位置太偏啦!没人愿意跑的。”
“三百块,我专程把你送过去,怎么样?”男人用一种“这价格你占了莫大便宜”的表情说。
牧周吸了一口气,单被接了,屏幕往男人面前招了招,“我找到了。”
男人一瞧价格,啧啧两声。
发觉自己骗不到人了,他悻悻离开。
车来还有一会儿,牧周口渴,去贩卖店买了一瓶冰水,老板把矿泉水全往冰冻区放,拿出来的时候瓶子里飘了一个巨大的浮冰,牧周拿瓶子贴脸消暑。
约的单五分钟才到,牧周上了车,刚进去就差点被车里浓郁的香水味儿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