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是过得太快,牧周回想自己来时的生涩,他当初还只是把这儿当成一个落脚点,现下稳定了习惯了,又被迫要从这个地方搬离。
虽然周末也能回来,但想到整整五天牧周都见不到晏方声一个人影儿,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心的煎熬。
晏方声早上出门复诊,现在并不在家,保姆阿姨已经回来了,牧周下楼时被她喂了一颗刚煮好的鱼丸。
“小家伙能不能吃啊?”闹闹已经长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狗,一个劲儿冲阿姨摇尾巴扒拉腿,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丸子。
牧周尝了,只放了一点盐,嚼进嘴里满口鲜甜。
“喂一个吧。”牧周从盘子里拿了一个给闹闹。
闹闹两口飞速嚼完,而后又哈着嘴讨食儿。
“没了。”牧周一拍手,冲它示意。
“真是馋。”阿姨非常果决地转身进了厨房,连带着把门一起给关了。
闹闹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堵着门坐下。
“过来,我给你开罐头。”牧周拍了拍沙发垫子,闹闹对罐头俩字十分敏感,听到牧周说这话就颠颠冲他跑去。
找了个闹闹最爱吃的鸡肉罐头摆在沙发边,闹闹伏趴在地上开始吃。
牧周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编辑要给晏方声发的消息,打了一通后删除,决定还是等晏方声回来了当面跟他说。
晏方声复诊通常不会花费太长时间,今天却出乎意料,晏方声是晚上才回家的。
不仅晚归,晏方声还醉着。
搀扶他回来的人牧周没见过,他揽着晏方声,晏方声醉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