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有那些可怕的情绪吗？”

还是说，因为只是喜欢？

他们都说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我爱他。”兰归毫不犹豫道，他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哀伤，但却还是笑着的：“我恨不得我的灵魂同他生活在一个躯体，亦或是他的灵魂同我生活在一个躯体里。”

“我想日日夜夜的看着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他属于我，就算是和他一起死，哪怕只有一天，我都觉得很知足。”

江翡玉漠然道：“他没接受受害人保护政策。”

兰归微微瞪大了眼睛，就见他这个外甥面上没有半分波动：“我妈说，他这些年一直在上诉，想让你从牢里出来。”

“他主张说，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是他引诱你。很多人都说他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他跟我妈说，他其实很早很早就喜欢上了你，他不是傻子，他有无数种方式逃脱，可他没有走。”

江翡玉语气平淡，但落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一把刀，既在兰归心上割下一块肉，也割断了始终悬着他的绳子：“他说他不后悔成为你一个人的oga。”

“……傻子。”

兰归老半天才说出两个字来，他的声音都嘶哑哽咽了，话出口后，又不可避免的叹了口气。

两人静坐了很久，最终还是兰归先开口：“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他，其实ba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江翡玉：“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到了适婚年龄……现在政策如何了，我不太清楚，但当年我已经被逼着要跟国家分配的oga结婚了。”兰归无奈的笑了笑：“我说我喜欢了一个ba，不需要oga伴侣，但对方只是机械而又冷漠的告诉我ba无法缓解承受顶尖alpha的信息素。”

无论是alpha还是oga，都是需要释放信息素的。

这东西其实有时候就像是毒，积累多了，就会成病。

兰归就有信息素狂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