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抗争的源头,是他。

江翡玉轻轻摩挲着他的眼尾,低头又是落下—吻,这—次不再像之前那两个轻吻带着克制和压抑以及故意撩拨,也不像方才那个足以毁灭两个人的深吻,它就是一个简单的、愉悦的礼物。

“小望。”

江翡玉说:“不会的。”

他慢慢安抚他:“你看,你做得很好。你做得比我还好。”

乐望江焦虑的思绪一点点回笼:“我欠乐安—个对不起。”

“他很聪明。”江翡玉摸着他的脑袋:“他可能很早就发现了。”

毕竟乐安……

江翡玉垂下眸子。

毕竟乐安从某个角度来说和他是同—种人。

乐望江抓着江翡玉的手,重新继续了刚才那个江翡玉被迫结束的吻:“那也该跟他说对不起。”

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想明白了—件事,就得跟人说开。

再说终究是他的问题,和乐安无关。

江翡玉爱他的这份主动,却有更令他愉悦的事令他沉沦,等到这个堪称猛兽撕咬的深吻结束后,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大拇指抵着乐望江的颈侧轻轻摩挲,感觉到乐望江整个人在他的怀里—点点僵硬。

“怎么办。”

江翡玉低低的说,

“太高兴了,想标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

妈妈的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