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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明日赛事的胜负也基本没有多少悬念了。

只是今日君上本是说好要来,却忽然说身体抱恙,多少让人遗憾。

可宫中也没有消息传出君上大病,想来,若是将养得好,说不定明日还会来西郊马场观这场决赛的。

所以明日该来的还得来,懈怠不得。

驿馆内,御医服侍乌托那用药。

骨折了,得上甲板和石膏固定住,省得日后留下后遗之症。

可这伤筋动骨一百日,都得将养着,既不能打马球,也最好不要下地外出之类云云。

乌托那听了头都大了。

跟随他的译官和使节头更大,不仅担忧他,还得一个劲儿劝阻。

譬如,明日他就非闹着要去西郊马场,非要看决赛不可。

御医们束手无策。

倒是阳平开口,去就去吧,让人备着担架就是,他还能再把自己另一只腿弄折了吗?

一句话怼得御医们无话可说,只得去安排明日值守之事。

乌托那这头却是喜上眉梢:“!¥……&”

听得随行的使节想死的心都有了。

加上刚到京中,就被阳平郡主打着了一只腿那次,这乌托那殿下在长风骨折两次了,若是传回羌亚去,怕是有损两国邦交。

可转念一想,这乌托那殿下明显乐在其中,似是折的仿佛是旁人的腿似的。

等到晚些时候,众人从驿馆离开。

乌托那的房间才顿时清净下来。

羌亚一族的侍从有些担心:“!¥&……”(殿下,骨折不是小事,今日确实有些冒然了。若非运气使然,被马匹踢上两脚,只怕就不止一只腿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