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臣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拉住凌遇的手,跪在了他的面前。

“凌遇,你帮帮我,你快帮帮我,现在只有你才能就救我了!”

凌遇:“……”

这人真是有大病。

“你别跪我。”凌遇冷着脸道,“我和你的关系,还没到让我义无反顾帮你的程度。”

“不是这样!”姜亦臣否认,“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帮我贺初棠求情,让他放过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凌遇额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什么时候得罪了贺老师?”

姜亦臣道:“我不是得罪他,我是得罪你,贺初棠他疯了,他把所有得罪过你的人全都封杀了,我师哥和祝之楠就是例子,我不想像我师哥那样,被封杀了还要被毁容,还欠了一身债,我不能毁容,我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凌遇怔住,满脑子想的都是“被封杀了还要被毁容”这句话。

贺初棠把庞野毁容了?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啊!

也许他应该去找贺初棠问问。

凌遇对姜亦臣这种墙头草没什么好感,无情拒绝:“我不需要你的钱,你也没有得罪我,找我求情没用,你自己去找贺老师吧。”

“不,我得罪你了!”姜亦臣急得快哭了,“第三场公演那晚是我叫人在你的水杯里下了药,我是帮凶,贺初棠已经查到了,但是他没有直接动我,他把我家给搞了,下一个就轮到我!”

凌遇:“……”

原来是蛇鼠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