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进后山那天,贺初棠就是让他在这个房间里休息了一晚上。

他怎么会又躺在了这儿?

凌遇不得不面対一个事实,他断片了,喝醉后发生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赶紧起床走进浴室,上完厕所后又洗了几丨把脸,大脑里的混沌才散了些。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想不起来。

应该……没发酒疯吧?

这是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凌遇拍拍脸,转身走出去。

他还以为外面是佣人在走动,结果开门便看到了穿着丝质睡袍的贺初棠。

凌遇快速反应过来,贺初棠穿着睡袍,那就意味着,楼下的座谈会肯定已经结束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凌遇还是垂死挣扎地问一句:“贺老师,其他人都回去了吗?”

贺初棠应了一声嗯:“我跟节目组打了招呼,今晚你可以在这里休息,正好你还有几套衣服在这里,已经洗干净了。”

“还是不了吧!”凌遇拒绝,“这里离宿舍也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了”字尚未说出口,贺初棠突然欺身逼近,将凌遇按在了墙上,低头咬住他的唇。

明明只是分手了几天而已,贺初棠却觉得他和怀里这个小家伙分开了几个世纪。

单单一个热吻,已然无法满足他这几天来対凌遇堆积到溢出来的思念。

凌遇刚醒酒,脑袋还是沉的,突然面対贺初棠的猛攻,瞬间沦陷。

不是不想挣扎,而是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