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旁人情绪似是有些低落,高渐明赶紧调节气氛找补道:“嗨,爱情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一直就觉得文朝对你跟对我们都不一样。以前一直觉得你跟他一起长大,他对你感情深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再想想,就他平时看你那黏糊样,那他娘的要是看兄弟的眼神我把眼珠子剜下来送你。”

“他看我哪样?”饶思远一脸不解。

高渐明伸手指指他感叹:“你啊,当局者迷。”

连续经历了11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饶思远到达悉尼机场开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祁文朝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平安落地。

而彼时的祁文朝正带着whisky在别墅门前的草坪撒尿,看见来信顺手拍了张照片发给饶思远:【嗯,我和儿子会想你。】

饶思远看着草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回他:【外面冷,遛完早点回去。】

祁文朝回头望了望面前这栋空荡荡的房子,感觉屋里也并没有比屋外暖和多少。

年三十一大早,屋外传来了一阵汽车喇叭的声响。祁文朝在睡梦中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听到楼下whisky发出的连声吼叫。

急急忙忙套上件衣服下楼,就看见祁正言方芸和whisky各站在一边,皆是惊恐地看着对方。

祁文朝上轻抚whisky的皮毛,在柜子上拿了狗咬胶试图安抚它。这时一旁的方芸问道:“你养的狗吗?可吓死我了。”

祁文朝没看方芸,淡淡道:“放心吧,它不咬人。”

“你确定吗?”方芸语调拔高:“你刚是没看见,我一进门它就扑上来,差点就咬到我了。你说说你哪弄了个这么吓人的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