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她说不上来，因为找不到能让林娟心情不好的理由, 年轻有为的乒羽中心主任，治理有方成绩在手，别人挑剔都没得挑剔。

心情不好是什么缘由，陆滢觉得应该不是工作的事情，只是刚才她只听到了一句，所以也不好说。

齐澄倒是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他觉得身在高位的林娟是无所不能的，虽然有一时的困难，可是肯定能够解决的，而且既然要避讳着他们，他们装作不知道那才是最好的。

今年的表演节目是在当地的小学进行的，这边安排是男乒的三人带几个小女孩，女乒的三人指挥几个小男孩，进行半个小时的指导后进行比赛。

陆滢指导的这个小男孩有点害羞，拿着球拍的手有点紧，发球都有些放不开。

毕竟相对而言，乒乓球运动在香港这边并不算流行。

相较而言，男队指导的几个小女孩就是可爱多了，缠着几位大哥哥学习。

陆滢觉得她不是很适合教小孩子，看着又是没能发过去的球，她想了想，“你平日里喜欢什么运动？”

“乒乓球。”

呃，这个答案出乎预料，陆滢愣了下。喜欢的话还打成这样……

“那你喜欢哪个运动员？”陆滢又是问了一句。

小男孩猛地抬头，眼睛里都有小星星，“巩新杰。”

巩新杰退役了好不好，而且已经是上个上个时代的运动员了，怎么这么小的孩子都喜欢，“你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