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娟声音还是那么清晰，她没有扯着嗓子喊，只是穿着单薄的军训服站在那里，“只是，能对少数几个人起作用也就够了。毕竟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感染全部的人，再激情澎湃的演讲也不能引得所有人的共鸣。”

“军训只是一个手段，重要的是结果，这个结果是我们教练组追求的，也是你们每个人需要追求的，到底能开出怎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果，那就在于你们自己了。”

军训是冬训前的大检阅，林娟知道，国外的那一套其实并不适合国内，所以她是中西结合着来。现在翟天临已经调到了其他项目上，国乒的总教练没有出来，梁国征和林彦文受她直接指挥，明争暗斗的倒是少了些。

四年一届的任期，明年奥运会后会不会有所调动谁也说不清楚，不过在此之前，谁都不敢有小动作倒是真的。

翟天临现在新官上任，在他那边也是焦头烂额，没时间搭理国乒这边，不过林娟也没大刀阔斧，只要把握住大的方向，小的地方进行修整下，那就足够了的。

陆滢也跟着过来了，不过她不参加其中，就是来看着大家，感同身受顺便拉拉仇恨。

“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公寓那边就行呗，非要在我们眼前晃悠，滢姐，你真的很讨厌你知不知道？”叶天祺站军姿站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这大冷天的，寒风瑟瑟的刮在脸上真的很疼，看到陆滢坐在小马扎上她就更是心疼自己了。

“那要不咱俩换换？”陆滢是帮着打杂的，给她们弄点开水什么的还是很有用处的。

“那还是算了。我宁愿多站两个小时的军姿。”

“挺有毅力的嘛，那过会儿多站两个小时。”军训的教官忽然间开口，叶天祺觉得自己背后一凉，“向教官，你能不能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