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滢呵呵一笑,然后走了,她打球的时候哪有什么劲儿,还是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得了。

客场作战的陆滢遇到了一个难题,一个长得胖胖的记者问她为什么还不谈恋爱。

翻译告诉她问题的时候陆滢愣了下,能问的这么直接吗?

“我以为这是赛后新闻发布会,会问一些关于比赛的事情。”陆滢客客气气了一句,很久之前教练就强调出国比赛代表国家形象,所以别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

尤其是对国外的记者,可别弄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现在想要整出幺蛾子的绝对不是陆滢。

“可即便是运动员也需要生活,之前你们的队伍拆散了好几对恋人,可是现在这种迂腐的规定还没有修改吗?难道你不觉得被明令禁止不能谈恋爱是一种很不人性的做法吗?尤其是你已经二十六岁了。”

“首先,这位记者朋友你可能不知道,对一些运动员来说,运动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运动本身才是他们最亲密的恋人。”

陆滢看着走进来的人愣了下,沈蔚然不是去办事了吗,怎么来了这里?他说的是英语,陆滢听不懂。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制度的制定是在考量了许多的基础上制定的,既然别人能接受那么你也应该能接受才是。我想这位记者朋友在提问之前应该是做了功课的,可是很明显你的功课做得并不好。我不知道你的所谓的迂腐指的是什么,据我所知在美国也有不少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不是吗?”

记者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明明自己才应该是擅长这个的,可是现在她却是被人呛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