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是屋里的大黑灯泡。

差点忘了还有个人,睢醒略带嫌弃地瞥了凃凯一眼。

凃凯可能真的是在短时间内受到了太大的暴击,一脸我不能理解但我大受刺激的样子抱着头就跑了。

这一跑,之后几天都没出现。

睢醒可巴不得他不出现呢,不然这个大一只太妨碍他跟老公培养感情了。

睢醒住了几天院,之后都是嵇沉星在照顾他。

睢醒彻底体会到了有一个绝品老公住院也快乐。

不过他老公这几天还挺忙的。虽然大多数时间在陪床,但时不时地会有人打电话找他。

就像现在,两分钟前嵇沉星还在他床边帮他削苹果,此刻正站在窗边跟人说着什么排练的事情。

睢醒左一耳朵右一耳朵的听一点,电话的内容没听几句,主要就是沉浸在他令人着迷的嗓音里了。

“老公,你有事忙吗?”

嵇沉星收了手机,回身:“过阵子学校校庆。”

睢交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醒立刻很感兴趣地问:“所以你有节目?”

嵇沉星边说话边走回来:“我是主持人。”

“!!!”睢醒立刻振奋。

主持人!

就我老公这个声音,做学校校庆晚会的主持人,一晚上下来该有多少人的耳朵会怀孕啊!

“我要去看。”

嵇沉星说:“没你想得那么有意思。”

“怎么没有意思!”睢醒立马道,“光看着你的脸听你说话就有意思极了!”

嵇沉星的唇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