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那画被很快呈上来,裴渡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画风和容宛很像,像是在刻意模仿她。
一想到这,裴渡便觉得一阵恶心。
他只扫了一眼便道:“来顺。”
唐眷心里有些忐忑。一阵风过,吹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好冷……
她颤颤巍巍地抬眸,想知道裴渡接下来会说什么。
把她的画收起来吃灰,还是会喜欢她画的这幅画?
她和容宛生得这样像,画风也在竭力模仿她的。
他一定会喜欢的,一定。
来顺忙过来:“还请掌印吩咐。”
裴渡笑吟吟地一抬手:“把这幅画——”
他笑得放肆,唐眷心里不禁“咯噔”一跳。
他会说什么?
裴渡又“呦”了一声:“紧张什么?本督只不过是——”
唐眷屏住了呼吸。
随即,裴渡一抬手,笑意更深:“把画丢了。撕烂丢在外头,本督看见心烦。”
唐眷像是被打了一个晴天霹雳,深吸一口气,泪水不住地往下掉。
裴渡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她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哭得梨花带雨,和容宛哭的样子也像。
裴渡见了她心烦,准确来说,是恶心。
他冷冷道:“来顺,送客。礼物本督就不要了,唐大人,带着你的女儿和礼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