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也戴了耳环, 她这副模样, 是给自己看得么?

容宛嫌恶地避开:“侯爷,还请自重。”

江弦皱了皱眉:“你我就要结发为夫妻,有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容宛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还未出嫁,侯爷便私自闯入女子的闺房,真是知礼明仪, 容宛佩服。”

江弦闻言怒极, 他猛然睁大了眼, 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胸膛因愤怒而起伏着。

这句话曾经是裴渡羞辱他的时候说的。

容宛居然拿这句话去噎他!

江弦怒道:“大婚之日, 你为何迟迟不来成婚?叫本侯等候多时, 你知道外头有多热吗?”

容宛神情淡漠, 看他仿佛在看畜生。

与此同时,她目光焦灼,心里急如火上浇油。

裴渡若是还不来,她就应该和江弦拜堂了。

但她又怎甘心?和江弦拜堂,她心里定膈应得很。

一旁的小春一句话也不敢说,缩在角落里头瑟瑟发抖,嘴唇翕动着。

江弦受不了她的眼神,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榻上,恶狠狠地道:“你记着,无论你对本侯是什么态度,今后你就是本侯的妻,只能听本侯的话。女训,你是学过的罢?”

她为什么要听江弦的话?为什么要一辈子都束缚在三从四德之下?

她以前是淑良的容宛,而现在她并不是。

容宛只觉得一阵恶臭铺面而来,直让她作呕。

江弦看着容宛的水眸,一瞬间起了邪火。

反正今后是他的妻子,如今占有她又何妨?

江弦不顾一切地吻上去,却被容宛用手挡开。她拼命挣扎着,大声叫道:“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