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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做了个书吏啊?”钟岐云啧啧两声:“曹管家说你为了他的事烦心许久。”

谢问渊听了笑着摇了头:“倒也不是烦心,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想着这位状元的事,谢问渊还是道:“不过此人真心喜好那些史书天下之大,能有正直之人编史记史也是好事,如往后做一当朝史官亦是好事。”

说到这处,轻风抚起了车窗帘子,谢问渊正巧瞥见走出政事堂的人,他示意钟岐云望去,“正是此人。”

钟岐云顺着视线看去就见着了一个颇为熟悉的人,略微一想,他便想起是在何处见过了:“啊,竟是他啊!”

“你认得?”

“是啊,去年在茶馆遇到那位与我谈古论史之人就是他,没曾想他竟成了今朝状元,在我看来,他确实对史有一番独到见解。”钟岐云说着伸手抱过了谢问渊,随口问道:“他叫什么?”

“覃晁逸”。

钟岐云点了点头,没再问了,只是笑呵呵地望着谢问渊,抿嘴笑道:“问渊。”

“嗯?”

“我记得你明日休沐”

谢问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