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还是眼巴巴盯着她。

姜浅浅闭上了眼睛，纪迟又看了她一会儿，知道她不会再理自己了，才拱进她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几天，姜浅浅就发现小破孩特别的乖，乖得好像换了一只尸一样。

他好像完完全全把唐律当空气了，即使姜浅浅和唐律说话，他也只是紧紧贴在姜浅浅身边冷漠地看着。

不捣乱也不说话，把尾巴绕在她的腰上，然后双手插兜，小表情云淡风轻的。

一只特别酷的小丧尸。

当然，为了不让小破孩心痛痛，姜浅浅也不会和唐律聊很久，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但是乖是乖了，他又多了一个毛病——喜欢上了亲额头。

对于这点，姜浅浅也十分无奈。

之前小破孩做对了事情，她只要口头上夸两句，他就高兴得翘尾巴。但是现在，光是夸夸是不够了，必须在夸完再亲一下他的额头才行。

如果不亲，那后果会十分严重。

她将会收到来自小破孩的全方位无死角盯——

有一次姜浅浅坏心眼逗他，在他特别乖的帮忙端完饭碗后，只是给了夸夸就移开了目光，任他换各个角度不停的盯。

小破孩盯了好一会儿，疑惑地甩了甩尾巴，皱紧眉头贴过来捏了捏她的胳膊。

姜浅浅明知故问，“你要干嘛？”

小破孩也不说话，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眼睛里的渴望想忽略都忽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