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浅浅突然感觉有人坐在了她旁边。
她挣扎着从困意中抽离, 睁开眼,发现是唐律坐在了她旁边。
唐律虚弱地靠在墙壁上, 嘴唇几乎没有了任何血色,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呼吸声有些沉重。
姜浅浅撑坐起来担忧地问,“唐大哥, 你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唐律好像缓了很久才听见她说的话, 声音沙哑地回答, “我没事。”
说完还朝她笑了一下,但那笑容总让姜浅浅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样。
姜浅浅被唐律的状态吓了一跳,轻手轻脚把怀里的小破孩放下,然后去扶他。
她架起唐律,让他靠在她的背包上,然后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热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因为一般来说如果受了重伤感染了的话,身体就会发热,没发热就说明伤势还不算太严重……吧。
姜浅浅担忧地看着地上这两个重病号,想了想,又把他们摆在了一起,然后把小破孩身上的外套分了唐律一半。
唐律虚弱地朝她笑笑,“浅浅……谢谢你。”
姜浅浅摇了摇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能做到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得靠他们自己挺。
谁让她当初学的专业是养殖呢,课程里唯一和看病有关的可能就是那门母猪的产后护理了……
唉。
……
这个地窖是村民们的紧急避难所,所以里面食物不缺。